hasselblad
如果知道在某一片段裡想要完成而沒有完成的那一部分是甚麼,在這個前提下,是的,別人的理解總是不及自己。但我自信已經完成的那一部分,我總是很放心,不管它多麼隱密,我並不介意別人理不理解,或是理解的方式有甚麼不同。
一樣的,對於世界上所有我愛的作家,我總是自信有自己有最好的辦法是瞭解他們,而他們並不知道,可能同意,可能不同意。而那句聰明的、費解的話是這麼說的: 我愛你,可是與你無關。他日相見,也是不著邊際、心領神會的。
作品的魅力正是其歧義性,把詩寫好了的人這樣回答,把照片拍壞的人,通常也是這樣回答。批評的悲劇性格是:它們必須客觀,可是真正的客觀永遠不可能,因此它們盡量。有時候它們假裝,有時候它們甚至不假裝。
我們只應該對自己的創作苛責。